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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音愣了：“几个意思？”

阿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，拨了拨那嫩叶子，禁不起什么摆弄似的，侧脸问涂老幺：“怎的成了这幅模样？”

“谁在那里？”

第112章番外二·孟婆（下）

阿音被这情境迷了魂，问涂老幺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
阿音没听清，先紧着方才的疑惑，问她：“短了一钱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
阿音眨眼，这倒是稀奇了：“如此说来，这奈何桥，竟是一杆秤？”

姑娘垂下脸，望着雾气弥漫的水面：“称过往，量情仇，不就是一杆秤么？”

她的愁绪又上来了，同那笼罩全身的雾一般缥缈，阿音不由自主走上前去，到她身边坐下，问她：“你是谁？”

“既如此，为何唤作孟婆，又为何要化作婆子模样？”

阿音颔首，大差不差的是明白了些，又问：“那你这鱼尾是什么缘故？你不是人？”

倒是有些意思，阿音探头又打量她的尾巴一回，问她：“那你这差事，做多久了？”

阿音捂着胸口受了好大一回惊，足足两千余年，就只一句“好些”？

却是涂老幺忍不住插了话：“那你咋来的？谁喊你来的？咋不跑呢？”

涂老幺不大确定，小声问：“是不哭长城那个？”